他对沈婠是有些不同,但这种特别却不足以令他打破原则。
有些道理本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让她明白,但沈谦却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有些要求,既然知道不合理,就不该说出来,免得让别人为难,也令自己难堪。”
每个字,都带着刺,藏了针。
少女本就苍白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仅剩的血色,眼里的期盼与执拗通通化作自嘲与悲凉,而后,平静下来,直至一片沉寂。
有些话,心里明白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两码事。前者尚可自欺欺人,后者却如同血痂被撕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阳光下。
沈婠垂眸,颀长的脖颈弯作一道优美的弧形,不再咄咄逼人,又变回那个柔软温顺的白裙少女,一如沈谦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
“谢谢你,教训很深刻,我会牢记在心。”
说完,轻轻关上门。
沈谦站在原地,良久,才转身离开。
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容不下那么多的“特殊”和“忤逆”,他高兴的时候,可以宠着她,但前提是她也要认清自己所处的位置,断了那些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沈谦不觉得自己做错,如果忽略心头那股若有似无的刺痛,一番警告和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