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遂的绝望,相比上辈子,周驰明显有点儿飘,不够深沉,也跟稳重不沾边,却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与活力。
“出去。”沈婠把着门,冷脸透着禁欲的味道。
周驰喉结微动,“为什么?”
“我要洗澡。”
“……哦。”他摸摸鼻子,灰溜溜走了,突然脚下一顿,“可我这儿没有给你换洗衣服啊?”这个点,商铺还没开,现买也不行。
“我觉得,你那件红色套头衫就不错。”
“所以?”
“征用了。”
“……”那可是他花了半个月工资抢来的限量版!自己也才穿了两次。
“你之前说找到工作了?”
“昂。”周驰认命地去衣柜里把衣服找出来,“给你。”
沈婠抖开,对着镜子比划一番,长度刚好,完全可以当裙子穿:“在哪儿?”
“哦,一个酒吧。”
“做什么?”
“端盘子。”
“那你昨天怎么不去上班?”
“轮休。”
沈婠不再多问,关了门,打开喷头,等热水的间隙,她把自己脱光,头发盘起来。一刻钟后,宿醉的味道已尽数除去,只剩沐浴露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