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子辰……她唯一的软肋……
沈嫣又怎么可能让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原本还有佣人在,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有人来,只能说——
“聪明反被聪明误。支开佣人想收拾我,到头来,作茧自缚,连个帮手都没有。沈嫣,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呢?”
“……”她憋得眼眶通红,喉咙像被棉花堵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早该知道的,对上沈婠,她从来都毫无赢面。
之前,沈嫣不信,一再试探,接连挑衅,却没有一次成功,可笑她还把原因归咎于巧合。
一次是巧合,两次也可能是巧合,那三次四次呢?
“你到底想怎样?!”
沈婠收手,把她扶起来,动作轻柔地替她整理头发和前襟。
沈嫣呆呆任由她动作,瞳孔紧缩,汗毛倒竖。
诡异……
说不出的诡异……
“我啊,不想怎么样。原本是打算与你好好相处,演一出姐妹情深,可你不领情啊,那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达成目的。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沈嫣见鬼一样的眼神盯着她,四肢泛凉,浑身僵硬。
“所以,”沈婠替她将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