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这个都接受不了,将来还怎么去面对真正的厮杀?”
张凡又气又好笑,“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倒是信手拈来——诡辩!可我指的不是那些学生。”
“那指谁?”
“你。”
沈婠挑眉。
张凡深深看了她一眼:“秦泽言决定‘反狙’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正面迎敌,玉石俱焚!沈婠哪沈婠,你可真有勇气!”
最后一句绝对不是夸赞。
她沉默一瞬:“当时那种情况,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一把。”
“你太心急!”
“我只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武断地做出决定未必是件好事。”
“在我看来,最好防守就是进攻。”
张凡张了张嘴,还欲开口,却听沈婠直接道:“教授,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言之凿凿,无比笃定。
张凡就明白了再多规劝也无用,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学生太有主见,老师也很苦恼。
“算了,”他摆摆手,“说一千,道一万,你也听不进去。但有一句话,我希望你能记住,并且引以为戒。”
沈婠:“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