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两条腿中间,温暖来袭,沈婠舒服得喟叹出声。
真暖!
“才刚洗完澡,脚怎么这么凉?”男人皱眉。
“体质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
“邹先生开的中药喝了吗?”
“……嗯。”都是一些温经补血的方子。
“还剩多少?”
“没了。”
权捍霆眉心骤紧:“什么时候喝完的?”
沈婠:“……上上个星期。”
“为什么不说?”老狼狗严厉起来还怪凶的。
“你又没问。”
棉被下,沈婠一把小纤腰被铁钳似的大掌扣住:“痒……你轻点……”
男人不说话,也不松手,但力道很有分寸,不至于把她弄疼。
明显就是生气了。
沈婠:“药太苦。”
“良药苦口。”
“……”
“明天我让邹先生过来一趟。”
沈婠不敢反驳,其实,有人像恶霸一样又凶又狠地关心她,这种感觉……怎么说?
药再苦,心也是甜的。
这晚,他们只做了两次,但两次时间都被某人恶意拉长。
沈婠就像悬在半空,那种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