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婠:“自己划的。”
一旁阿狸小声开口:“我也在场。”
宋景懂了,回想自己手臂上被划的那一道,无论位置,还是长度,都跟沈婠现在的相差无几。
那么,阿狸为什么会替她传话,就不难猜了。
这个女人在用自己作投名状!
让阿狸消气的同时,也顺便博取同情。
宋景扫过她手臂上鲜红的血痕,许是肤色过于白皙,衬托对比之下愈显可怖。
就像白色画布上,被人恶意涂鸦。
呵……
自己划的?
也亏她下得了手!
“阿狸,学着点。”宋景音色冷冽了几分。
女人垂眸。
“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这可比你那些训练课程生动得多。”
“是。”
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沈婠却不见丝毫被冒犯的恼怒或羞窘。
她像一片深海,沉邃无波。
宋景没有从她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情绪,顿觉失望。
但接踵而至的,却是更大的兴味与探究欲:“走吧,里面谈。”
三人进入会客厅。
宋景坐在沙发上,阿狸静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