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那儿受了气。
“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我要不是为了你,能上赶着让人教训?!”
明明是沈春亭让她去跟沈婠套近乎,这会儿居然还有脸指着她鼻子骂?
“行啊,原来你对我这么大意见?走,回家掰扯清楚!”
“你发什么疯?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
“我管他什么场合,你让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魏明馨!你给我消停点儿行不行?”
“可以,但你得想办法把沈婠拉下来,让咱们儿子上位。”
“你以为我不想?!这事急不得,要从长计议。”
女人不太相信,迟疑:“你该不会是为了安抚我,才随便说说吧?”
沈春亭冷笑,骂她愚蠢的话已经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咬牙切齿——
“别忘了,阿让也是我儿子!不是你只有你才关心他的前途。”
“这还差不多……”
二房两口子谈妥条件,这才消停了。
沈婠隐约能够猜到她那位好二婶怂恿她去做那些事的目的。
一来,她眼红,见不得侄女攀了高枝。哪怕沈婠仅仅是个玩意儿,那也是六爷的玩意儿,与众不同,得天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