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瓶器拔开木塞,红酒的香味霎时在空气中弥漫。
“给。”
权捍霆抬手接过。
安子昭坐下,摇晃着高脚杯,而后仰头一品,“不愧是祖父珍藏!”
“你又偷酒了?”
“什么偷不偷的,我这叫拿!”
权捍霆嗤笑:“你也就只敢找我喝。”
安子昭从小就皮,跟他爹安绝、祖父安隽煌的性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偷酒这事儿没少干,每次被发现都得一顿胖揍,偏偏他就有那个本事突破暗卫每道防线以及各种高科技侦查设备,成功潜入酒窖。
次次升级,过不了多久,又会被他破坏。
为此,酒窖外的戒备和布置快赶上入岛口了。
虽说艺高人胆大,安子昭的能力没有任何问题,但“偷酒”这种行为本身就不好,轻则挨骂,重则挨打。
不把权捍霆拉下水,谁陪他刀枪棍棒一起扛?
“放心,老爷子多稀罕你啊?肯定不会动手的。”安子昭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安慰不像安慰。
权捍霆:“……”
两杯下肚,气氛正好。
安子昭忽然开口:“哥,你上午说在愁怎么解释纪家女那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