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茬儿,她就安静乖巧地依附着权捍霆,像一株攀缠大树的菟丝花,以孱弱之态享受着男人的荫蔽与护佑。
心安理得。
理所当然。
“她算个什么东西?!阿让不可能给她道歉!”魏明馨忍无可忍,盯着沈婠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又凶又恶。
权捍霆目光骤冷,魏明馨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狰狞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如同干涸的鱼滑稽又可笑地嗫嚅着嘴唇。
——恐惧令她无法再言。
不难理解这种排斥,包括老爷子和沈宗明,恐怕此刻心里都是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他们忍住了,没有说出来而已。
沈婠算什么?
她是沈家的女儿,是沈让的堂妹,若受了这句道歉,那么就意味着沈宗明和沈春亭的低声下气、委曲求全都是对着她!
简直荒谬!
人都有“慕强心理”。
对权捍霆低头,他们没意见;但换做沈婠,就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权捍霆冷眼扫过众人,情绪不露分毫,淡淡开口:“看来,今天是谈不成了。”
言罢,作势起身。
“且慢!”老爷子突然开口,缓了缓语气,温和一笑:“婠婠是受害者,自然应该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