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来猜去也没个结果,都消停点儿,别自己吓自己,一会儿先问问江秘书……”
沈婠接到沈春江的电话时,很平静,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打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压抑着咆哮,却控制不住磨牙的声音。
想必此时已对她恨极。
但,沈婠不在乎。
她笑着叫了声“爸”,与平日并无区别。
可正是这份平静让沈春江不寒而栗。
一个人要多会伪装,多会隐藏,才能在双方都已经撕破脸,彼此争锋相对,已呈你死我活之态的前提下,笑得稀松平常,端得毫无芥蒂?
他从来没了解过这个女儿,从沈婠踏进沈家的第一天,他就下了错误的判断。
直到现在,沈春江也还是没能把她看透。
“爸这话什么意思?”
那头冷笑一声:“你在合同上多加那么一条,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既然如此,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哦,原来您知道了啊!我还以为要多等十天半个月您才会发现。”
“……”
“让我来猜一猜,您不会平白无故去翻已经签过的合同,除非……有人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