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已经破例了无数次,失态过不知道多少回。
习惯成自然,他早就见怪不怪。
“她怎么了?”就连提起内奸都没用这么肃杀的语气,权捍霆眉目冷沉。
凌云只觉一股威压扑面而来,令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语速却不慢:“最新定位显示沈小姐在……医院。”
……
沈婠丝毫不受沈谦影响,稳稳当当睡了个好觉。
只是睡前她看了眼还剩四分之三的输液瓶,纠结应该先睡一觉起来踩着点叫护士拔针,还是等输完了再安安心心地睡。
没想到就在纠结之中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眼前是空掉的输液架,上面没有吊瓶,也没有枝枝蔓蔓的输液管,再看手背,消毒棉团封住了针孔,再由医用胶布固定,红肿已经褪去,只剩肉眼可见的淤青。
并没有预想中可能会被倒抽血的情况发生。
“你醒了?”年轻护士推门而入,笑容灿烂。
就像窗外的太阳,一片光明,看见就让人心情舒畅。
“嗯。”沈婠坐起来,靠在床头。
护士见状,体贴地往她背后塞了个软枕。
“谢谢。”
“举手之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