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断变换,最终定格在恼怒之上,眼眶泛红。
“你以为你知道的很多?”他抬步逼近,冷笑爬上嘴角,眼神却冷得骇人。
沈婠后退,目露防备。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比如?我不知道什么?你觉得你是在为集团忍辱负重,为沈家忍气吞声?”
“你!”
“呵!真是可笑之极!明达不是非永林不可。而你,一个堂堂集团CEO却跟地位平等的另外一家公司员工举杯对饮,相谈甚欢,你不觉得可笑吗?!”
沈谦狠狠一顿。
“高傲如你,却要为这么几个蠢货纡尊降贵,我亲爱的哥哥,你图什么?!”
是啊,他图什么?
男人讷讷失神。
沈婠:“你在沈家不是高高挂起?在天水不是专断独裁?怎么一进集团就像变了个人?”
沈谦被沈春江打压得太久,好不容易进入集团,还一举登上CEO的高位,非但没有引来沈春江的猜疑与忌惮,反倒因为阻止沈婠独大而被冠上“功臣”的帽子。
都说沈婠是最大赢家,他又何尝不是?
或许梦寐以求的“大权在握”来得太容易,沈谦忽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他不像沈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