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其冷感的大脑和一颗无比冷硬的内心。
如此才能获得对自己行为举止的绝对掌控,即便以精神摧残式的自逼自迫,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沈谦,会醉吗?
但转念一想,这辈子不能和上辈子完全划等号,再者,大白天来酒吧喝酒也不像他的风格。
这种行为从一开始就跳脱了“沈谦”这个人的定义框架,那“喝醉”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沈婠走到床边,狭窄的空间带给人无尽的逼仄感。
她居高临下打量着眼前的“醉鬼”,忽然开口——
“不管你是真醉,还是装醉,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
最终,沈婠与年轻男人合力才把沈谦弄进出租车里。
“呼——”长舒口气,累得够呛。
沈婠:“谢谢。”
男人摆手,汗流如注:“不客气。”
沈婠递给他一百块钱。
“?”
“小费。”
年轻男人哭笑不得:“不用了,举手之劳。再说,你见过哪个老板收小费的吗?太掉价咳咳……”
“老板?”
“我是这家酒吧的服务员兼调酒师兼驻唱歌手兼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