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沈婠添堵,她可能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咳……既然如此,那解约的事先放一边,不着急,我也就说说而已。”
言罢,沈辉扭头,很快传出一阵咳嗽声,振动的胸腔牵扯到受伤的后背,已是痛到极点。
等他再把头转回来的时候,杨开昌忽然瞳孔一紧,面露骇色:“七、七少……”
“?”
“你的鼻子……流血了。”
沈辉抬手一摸,旋即低咒:“靠——”
指腹轻轻一沾,便染上了鲜艳粘稠的血液,此刻正从他鼻孔蜿蜒而下。
权捍霆那一拳虽未用尽全力,但也绝不会让挨揍的人好过,仔细一看,沈辉整个鼻梁都是肿的,原本英俊的五官已经快被“坦平”,乍一看,像个发酵过余的白面团。
轮廓和棱角也没有以前那么分明。
五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沈辉躺在担架上被送进车里,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杨开昌目送车屁股走远,直至消失不见,他才重重突出一口浊气,如释重负。
到了医院,先是一系列检查,然后加急出了诊断结果——
鼻梁骨裂,肌肉挫伤,背部有淤青。
要说最严重的,还是鼻子,其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