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说变就变,心甘情愿将一切拱手相让,除了中邪和突然发疯,沈婠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理由。
“你姑且可以当成,得不到完整的,也不要残缺的。”
“呵……毛病真多!”
沈谦不恼不怒,淡然一笑,“那你自己呢?持股可以拿分红,即便不当总裁,每年也有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可你却在不缺钱的时候,急于变现,为什么?”
“小叔想要鱼死,我自然要让他网破。”说这话的时候,沈婠下颌微扬,满眼意气。
“是吗?”男人看着她,像要把这个女人里里外外穿透,“图一时爽快,这不是你的风格。”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你不像那么冲动的人。”他笑得温柔,眼神却析出厉光。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她勾唇,好整以暇。
“未雨绸缪,步步为营。”
沈婠嗤笑——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
“不是看得起你,而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男人如是说。
“你看到了,股份我已经卖出去,从今往后,明达与我再无瓜葛。”
“错了,”沈谦笑意温慢,眼角眉梢洋溢着愉悦,“是与我们都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