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几个人暗中跟着。”
沈婠一顿,旋即点了点头:“好。”
权捍霆很早之前就交代过,但凡沈婠一个人出门,身后必须要有保镖跟随。
多数时候她都和权捍霆在一起,自然就省了,但这次权捍霆不在,才有了这样的安排。
楚遇江当即转过身打电话,言简意赅交代两句,再转回来的时候就告诉沈婠一切妥当。
“多谢。”
“应该的。”
沈婠对于保镖尾随并不排斥,相反,还对那些“有人跟着不自在”、“像被监视一样”的论调嗤之以鼻。
因为,她惜命!
之前是因为权捍霆的缘故,出来混免不了有仇家,难保不会对沈婠下手。
加之最近她高调套现,资金陆续到账,身价也水涨船高,不可同日而语,自然更应该重视人身安全。
上午十点,追悼会现场。
沈婠与沈谦立于灵堂左侧,等人一个接一个走过,然后依次道声“节哀”。
沈春亭也来了,和沈春航并肩站在一起,神色悲戚。
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都算有心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
沈婠挑眉,仍然维持低头的动作,“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