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又有什么资格心寒?谭耀,你在替谁鸣冤?又在帮谁讨伐?”
男人眼神一紧,腮帮因咬牙而僵硬,“我为谁你难道不清楚?沈总为你去死,可怜一个正眼都没得到……”
“沈谦不需要你来可怜。”打断他,女人眼里好似燃烧着一簇火焰。
“呵……”谭耀冷笑,“为什么不需要?你不在乎,难道还不许其他人缅怀?”
“因为,”沈婠目光凌厉,气势惊人,“你不是他。”
骄傲如沈谦,从来不稀罕同情,更加不需要施舍。
一个连死都足够坦然的人,用得着谭耀替他打抱不平?
这不是“缅怀”,而是“侮辱”!
对一个倔强灵魂的小觑和低估。
谭耀经这么一点,仿佛想起什么,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
踉跄着后退半步,直至后腰抵上办公桌沿才稳住身形。
“沈谦不需要你来可怜。”
“因为,你不是他。”
沈婠这两句话不停在他耳边回荡,最终化作无形的重锤,一下接一下砸在谭耀心头。
原来,一切都是他在自以为是……
谭耀离开了,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很快,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