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监控录下来没有?”
楚遇江摇头,“对方很警惕,并且事先规划好逃逸路线,还在沿途安排了不同车辆进行更换,试图扰乱我们的追踪。”
如此精心策划,要说没人指使授意,打死他都不相信。
不过,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不仅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直接从他眼皮子底下劫走沈婠!
……
再次睁眼,窗外一片灰蒙,天边初露丝丝微光——晨曦破晓。
又是新的一天。
两个男人赶在日出之前,把沈婠带上车,继续赶路。
沈婠仍然装作无力的样子瘫软在后座,一只手搭在另外一边手臂上,像个安静的木偶,眼神空茫。
这就是两个男人从反光镜里看到的样子。
不知道是药劲太大,还是她自己的心态先崩,一种认命的麻木从她身上流露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稍稍放心。
可实际上,沈婠搭在另外一边手臂的掌心正暗自发力,她能清楚感受到伤口崩裂带来的疼痛,鲜血涌出一点点渗进纱布使之变得温热而绵软。
痛觉令她保持非常态的清醒与警惕。
而她面上却无波无澜,仿佛没有情绪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