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看任何想看的东西。
再坚固的抵御也阻挡不了,再严密防守的也无法制止。
“别这样看我,否则……”阎烬将泡好的君山银针推到她面前,缓缓抬眼,邪魅流转,“我会忍不住。”
沈婠:“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急,先喝……”
哐!
茶盏被她抬手掀翻,碧绿的茶汤在空中划过一道水迹,伴随瓷器落地的脆响也一并归于尘土。
当它在杯子里的时候,它是供人品茗的佳汤;当它落了地、归了尘,那就是一文不值的脏水。
“你把我带来这里,住进之前住过的房间,包括刚才一系列暗示,话中有话,不就是为了让我知道你的神通广大——能够随时监控我的动向,摸清我的想法?”
他在示威,也在施压。
沈婠:“如你所愿,你想让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接下来呢?还有什么?”
男人敛笑,看了眼摔碎的茶盏和泼洒的茶水,再抬头,那双未被面具遮挡的眼睛只剩一片冷然。
他说,“沈小姐,浪费可不是好行为。”
“明知道我不喝,还坚持要推过来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待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