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二哥可能已经死在屏家人手里,也可能成功离开华夏,去到另一个国家重新开始......
那么多可能,唯独不是眼前这样——
沈婠画地为牢,敛翼蛰伏;他和二哥也自困于此,不得高飞。
三子缓缓抬手,抚上左耳,那里缺了一半,永远不可能再恢复原样。
就像走过的路,无法再回头。
“一步错,步步错......呵呵......呵呵呵呵......”
念到最后,他笑起来,即便牵动伤口,痛到抽搐,也停不下来。
......
沈婠下去一楼,郦晓昙已经料理好那个医生,眼角眉梢都透着解气。
“这下舒坦了。”她拍拍胸口。
沈婠:“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去房间睡一觉?”
“好。”
一小时后,沈婠被闹钟叫醒,发现衣服皱了,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换上。
她在“蜜糖”有固定住处,衣裤包袋,生活用品,样样齐全。
稍作洗漱,离开房间,径直去了地下室。
训练应该刚结束,赞赞抱着瓶子在喝水,运动棉服脱下来放到一旁,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