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重要,某些人听得懂就行。我跟孩子要休息了,潘小姐请吧。”
这是要撵人了。
潘晓京没动,一双眼睛彻底褪去笑意,只剩刺骨的冰冷。
她一字一顿:“你不是张漫,你是谁?”
“潘小姐说笑了。干我们这行谁还没个花名?客人不会连名带姓地叫,难记,也不够亲密。”沈婠说得随便,笑得也轻佻。
“张漫......”她沉声,“不也是连名带姓?”
“错。张是假姓,小漫才是花名。”沈婠替她解惑,耐心十足。
女人双眸微眯,显然不信:“无论你来这个家有什么目的和企图,我都劝你不要痴心妄想、自掘坟墓。”
“看来,潘小姐很了解我。不过,什么叫痴心妄想?什么又叫自掘坟墓?我不是很懂。我只知道,”沈婠停顿一瞬,眼里漾开笑,可这笑里又好像藏着刀,“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人损三分,必百倍千倍以偿。”
潘晓京上前半步,凑到她耳边:“就凭你?”
沈婠转眼,轻描淡写:“试过才知道。”
宋家认亲宴圆满结束,不仅两个小的有了名分,连带沈婠也一起跟着露面。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主人也该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