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码头,是你的产业吧?”
她没说话,但这个时候,不开口就等同于默认。
虽然早有所料,但得到证实那一刻,陆深心头仍然不免一惊。
当年在宁城他就知道沈婠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却没想到她来了京平还敢这么横:“你胆子不小啊!京平的运输,尤其是内陆河运,早就被那几家垄断,你倒好,不仅开发常年荒弃的扎马河,还建了码头和仓库,这不是虎口夺食吗?”
沈婠:“我乐意。”
陆深:“......我再问你,上个月东山制药厂那批进口药,是不是经你的运输路线,最终停靠在你的码头进行转运?”
果然跟那批药有关!
二子和三子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没错,是经我码头了,”沈婠停顿一瞬,冷笑爬上嘴角,“那又如何?”
“内陆河运是最容易发生**的捷径,查到你头上真心不冤。更何况,还是药品那么敏感的东西。你跟我说实话,那批药究竟是给制药厂的,还是被你扣下了?”
沈婠保持沉默。
陆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如果是给制药厂,那我立马调转枪头去查东山,可假如落到你手上......”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