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求的便是这样一个接近贵胄的机会,如果不先站在树下,又如何攀上高枝?
时间不会让她们的努力白费,人心再冷,那也是肉长的。
只要给她一个机会......
“哥,”严峻森立马上前,“我看这个就不错,清纯可爱,冰清玉洁。”
一个坐台小姐,冰清玉洁?
那一瞬间,不仅严知返觉得好笑,那些站在旁边静静看戏的女人也不由弯了弯嘴角。
“你叫什么名字?”严知返略显淡漠的目光落到她脸上。
“阿迭。”
“蝴蝶的‘蝶’?”
“不是,是迷迭香的‘迭’。”
她按捺住雀跃,鱼要上钩了。
这样的剧情她几乎每天都要演一遍,偶尔是大腹便便的老板,偶尔也有风度翩翩的白领,无论是谁都逃不过“清纯佳人”和“第一初恋”的诱惑。
几乎每个人都这样问过她的名字,阿迭......
一听就清新脱俗,不是吗?
接下来就该带她走了。
女人摆出与世无争又带着一点娇羞的微笑,但下一秒,这些肉眼可见的美好便如同干涸的土壤,一点一点皴裂,最后变得残破而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