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淡淡:“如果你指的是没有照安排邀请沈家小姐,那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女人之于男人,风光时可作锦上添花,落魄时却不能当救命稻草。我严家继承人除了实力之外,不需要其他任何方式来巩固地位,包括联姻。”
“原本你妈这样安排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现在既然你也不喜欢,那以后都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严知返转身,看他的眼神将信将疑:“你能保证?”
“我保证。”
严知返目光微闪。
好似看穿他的想法,严恪不疾不徐:“当一个男人足够强大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以婚姻作筹码,委屈自己娶一个不想娶的人。如果连这点自由都没有,那继承人这个位置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
同一片月色下,扎马码头,三号仓库。
沈婠停在门口,熄火,下车。
一个小弟听见引擎声出来迎她,毕恭毕敬:“沈姐。”
“里面情况怎么样?”
“带回来的那个人嘴硬得很,三哥还在审。”
“是吗?”冷冷勾唇,沈婠入内,不过几步就听见三子的声音——
“说!你跟屏家什么关系?屏家嫡系的具体位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