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新奇”也只表现在眼睛里,不乱摸,不乱动,乖乖走到第一个蹲位,轻轻推了下门,发现没人才进去。
上完,还认真冲了水。
脚踩的时候有些不稳,他就先扶住墙壁,再用力。
冲干净,去洗手。
可站到盥洗台前才发现自己的身高连边儿都够不到,踮了踮脚也还是差太远。
沮丧之际,突然两边肩胛一紧,有人直接从身后把他提起来,放到台子上。
就像扣住两边把手,将蒸锅端到灶头放稳。
赞赞回眸,一张略觉熟悉的脸撞进他眼里,疑惑顿生,茫然渐起。
“要洗手是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高不可攀的冷峻眉眼,唇畔却浮现一丝浅笑。
不是假装,是真的在笑。
他有一双同样黑亮清湛的瞳孔,却没有小孩儿那般稚嫩的纯粹,更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四目相对,一大一小。
权捍霆在打量赞赞的同时,赞赞也在审视他。
一种无形的气场在两人周围既相互排斥,又奇迹般趋向融合。
权捍霆又问了一遍:“要洗手?”
赞赞收回目光,眼睑垂下去,看不清他眸中神色,只能看见不时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