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怔忡之际,沈婠目光陡然凌厉,扣住男人腕口,再反手一拧,背对借力,最后往前一摔。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比单纯的过肩摔复杂,但效果也更明显。
毕竟,普通过肩摔可撂不倒权捍霆。
与此同时,沈婠已经解开缰绳,翻身上马。
她当然不会傻到在挣脱之后企图用两条腿跑过权捍霆,唯一的希望就是这匹马!
“驾——”
马蹄扬尘,背影清绝。
等跑出一段距离之后,沈婠才蓦地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哨声自远处传来,回荡在林间。
原本跑得好好的马儿却突然失控,自行调头往回狂奔,任沈婠如何勒缰都不管用。
最终,她又自投罗网,稳稳停在权捍霆面前。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马停住,而她坐在马上,以居高临下之态俯视权捍霆。
男人面无表情,深邃的瞳孔里什么情绪都没有,空旷却不空洞,沉暗又挟裹神秘。
但沈婠却从样的平静之下看到了隐藏的愤怒。
他说,“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沈婠很想不管不顾就这么踏过去,但缰绳被权捍霆攥住,她手里又没有马鞭,根本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