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像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声声控诉,恨到极致。
可听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屑,严知返:“不是每一种行为都可以被宽宥,就像不是每一次犯错都可以被原谅。”
他正了正领带,像个精致的冷面人,从内到外铁一样坚硬冰凉:“生而为人,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举动,无论结果好坏,都该为之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这是沈婠教他的,如今,换他来教严峻森。
“放屁——”可惜,被说教的人不一定听得进去,“都是借口!你早就想整我了。恪叔知道你为个女人坑自家兄弟吗?”
“知道又如何?”严知返表情未变,“如果连这点主导权都没有,那我还当什么继承人?”
“呵呵......继承人?你这个位子怎么来的心里没点儿B数?说白了,丫就是个野种!小娘养的!”
对于这样的攻击漫骂,严知返显得定力十足:“如果脏话能让你心头痛快,我不介意你继续。”
严峻森却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比嘲笑和辱骂更让人崩溃的是怜悯。
“看来你确实很在乎那个女人,还真是奇怪啊,你这种人不可能对谁一见钟情,偏偏沈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