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狗已经送到,茶也喝了,告辞。”
严知返没有再拦,目送女人背影离开,然后抬手摸了摸狗头,换来白团子一阵撒娇的亲热。
突然——
“沈谦!”
男人动作一顿,眼中幽邃稍纵即逝,而后缓缓抬头,表情茫然:“沈小姐......你这是?”
沈婠去而复返,隔着远远一段距离观察男人的反应。
“抱歉,口误。”
说完,转身离开。
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严知返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拿剩下小半块三明治喂给白团子。
“好吃吗?”
“汪汪汪——”
“馋狗。”
等它吃完,严知返捡起牵引绳:“走吧,进屋了。”
一人一狗先后进去,还剩桌面上未及收拾的茶具凌乱摆放。
室内。
白白自觉趴到狗窝里,慵懒打盹儿。
严知返上楼,站在浴室镜前,冲洗手上的泡沫。
忽然,动作一顿。
指尖拂过另一只手腕内侧,之前沈婠替他擦拭袖口,应该就是盯着这个地方在看吧?
可惜,什么都没有。
当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