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可以摸摸虎头,揉揉虎耳,甚至捋一捋虎须。
而白泽这个没脾气的,还在他脚边打转——
还摸啊!
再揉啊!
不要停!
老父亲:“......”
这时,赞赞却回头朝他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权捍霆竟然从那个笑容里看到了挑衅的意思。
“?”老父亲有点懵。
喂完虎崽,洁癖赞嫌弃地看了眼自己血淋淋的手和身上已经弄脏的衣服。
权捍霆心领神会:“带你去换了?再洗个澡?”
甚合赞心。
双手一伸,要抱。
权捍霆除了纵容,还能如何?
回到室内,权捍霆抱着赞赞上楼,碰上正准备下来的郦晓昙。
“血?”女人神经骤然绷紧,慌乱不加掩饰,“伤到哪里了?我去打电话叫医生!”
赞赞飞快摇头。
他不喜欢医生,更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郦晓昙:“?”
权捍霆:“是兔血沾到了,我带他上去洗洗。”
说着,越过郦晓昙,径直往上。
“那个......”她反应过来,回头问:“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