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派绝对不可能是正经生意人。
只可能是......那些见不得光的暗势力。
“后来呢?”嗓音艰涩,语气低沉。
沈婠却未曾察觉权捍霆的变化,说起这些,她平静得不像当事人。
那些过去的老黄历已经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威胁,也不会有半点痕迹。
因为——
不值得。
不值得铭记,也不值得再提。
如果不是今天权捍霆问,她可能永远不会主动回忆。
“后来......”
那个保镖死了,死状恐怖。
权捍霆:“是自杀?”
“没错。”
当时,沈婠第一反应是仇家上门,后来调取监控发现,那个保镖是自己用菜刀把自己砍死的。
而赞赞也在场。
就坐在婴儿学步车里,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不哭不闹,没吼没叫。
郦晓昙发现的时候,赞赞甚至还朝她露出了一个浅笑,但转眼即逝。
“起初,我根本没往赞赞身上想,他是早慧不假,智商也高,但毕竟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弄死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他甚至不会说话,能够听懂的词汇也有限,更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