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吊在绳索上,只轻轻一动,就可能粉身碎骨。
胡志北好似被人掐住喉咙,再也说不出一句风凉话。
很快,楚遇江和陆深也赶来了。
旁边另一扇门打开,凌云被扶着从里面出来。
他脸上有伤,手被夹板固定,一只眼球还充血肿胀着,但面上却仍有狠色残留。
“发生了什么?”沈婠走到他面前。
凌云什么都没说,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手。
沈婠目露疑惑,同样伸出手,掌心向上。
他将一件东西交给她。
沈婠摊开,“钥匙?”
“屏家人,嫡系,在隔壁审讯室,只剩两个小时。”
沈婠目光一紧,呼吸几近停滞。
她看了眼手里的钥匙,又转头看向玻璃之内,手术台上昏睡不醒的男人。
这时,凌云又一次开口:“六爷说,不用管他。”
沈婠心头狠狠一痛。
“没时间了。”
她咬牙,再度抬眼,血丝爬上眼白,连带整个眼眶都泛着猩红:“楚遇江——”
“在。”
“带、我、过、去。”
“是——”
胡志北看向手术台,凄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