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权捍霆昏迷到现在,沈婠第一次有鼻酸落泪的冲动。
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
邹先生:“你出去,这里交给我。”
“好。”
半小时后,邹先生提着药箱从房间出来。
几位医生已经等候在外,听他吩咐。
“你们先把六爷从无菌室里挪出来,室温调到二十五度,准备一口铁锅,越大越好。我现在去开方子,抓药,半小时后回来。期间如果六爷的生命体征出现波动,就照你们之前做的,把药喂给他……”
一番安排,众人仿佛找到主心骨,有条不紊地进行。
半小时后,邹廉扛着一口麻袋回来。
沈婠从他肩上接过,不算重,就是看上去比较占地方。
一股中药的味道扑面而来。
邹廉:“铁锅准备好了吗?”
“已经架起来了。准备用来熬药?”
“嗯。”
沈婠:“不是应该用砂罐更好?”
“怎么,你还找到了这么大的砂罐?”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谁知——
“嗯。”
邹廉微讶,对上沈婠沉静的双眼,不由一叹:“熬来泡澡的,不是用来喝的,所以铁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