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严知返率先收回目光,与此同时,也收回了手里的针剂。
“没关系,”他两手一摊,“你不喜欢,那就不用。”
沈婠:“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男人也不恼,转身离开房间。
当门锁落下的咔哒声响起,沈婠高悬的心也轻轻落地。
她知道,身陷囹圄,再多反抗也无用。
一条船就能切断她所有逃跑的念头。
当然,在不熟悉岛上地形,又没有交通工具的前提下,沈婠也不会逃跑。
这是下下策,不够聪明。
但坐以待毙,也不是她的风格。
在有限的发挥空间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余地,让自己安全地活着等待救援,这才是目前应该做的。
又过了一夜,没有软骨针的药力作用,沈婠醒得很早。
她靠坐在床头,对着窗,刚好可以看见一轮红日冉冉上升,从一开始的橘红,逐渐变成金黄,最后光芒万丈,洒向海面。
房间里没有钟表,沈婠也不知道几点。
只知道,当太阳斜升至半空的时候,推门声响起。
严知返入内。
沈婠保持靠坐的姿势没动。
男人坐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