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过了,先放到碗里,我用温水洗两遍。”
“……哦。”笑容悻悻。
太阳已经落山,天还没黑完。
花园内,假山旁,曲径通幽。
安安和沈婠走在前面,说说笑笑。
易风爵和权捍霆跟在后头,父子俩压低嗓音,小声交流——
“爸,最近妈好像很闲。”不然怎么老跟沈婠扎堆儿?
“反正她对我永远没空。”都围着你媳妇儿转了。
权捍霆一本正经:“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您说呢?”
易风爵点头:“然也。”
父子俩对视一眼,不必多说,心领神会。
几天后,易风爵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说服安安,两人决定离开。
权捍霆面露不舍,心下却是一喜。
父子俩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十足。
要说最不舍的,除了沈婠,恐怕就数赞赞。
神仙奶奶教他下棋、算数,还会唱歌给他听,把他抱在怀里,香完一个又一个。
冷面爷爷带他练枪、骑马,还花钱给他定制了一辆兰博基尼童版跑车,他说,男人就是要把自己活成“发动机”,将来才好找媳妇儿。
虽然赞赞听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