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垂眸,不再言语。
“好好想想吧。”那头说完,直接挂断。
当晚陆深偷偷去酒窖顺了两瓶干红,禁酒大半年的他一瓶还没干完就醉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还在地板上躺着,他一把拽下床上的棉被,左右一裹,再抬脚一压——继续睡。
再次醒来,窗外夕阳西下。
他爬起来,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才下楼。
“睡醒了?”
陆深打了个呵欠,“……哦。”
“看看谁回来了。”
陆深眨眼,定睛一看:“五哥?!”
快步走完剩下的台阶,他飞奔上前:“五哥,真的是你啊?!我跟六哥到处找不到人,还以为你出事了……”
邵安珩抬手拍拍他肩膀:“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不是……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跟小旬从M洲南部回来途径雨林地区的时候,由于极端天气,直升机搜索不到塔台信号,通讯工具也全部失灵,只能迫降在中心地带,困了三个月才出来。”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小旬?谁?”
只见邵安珩往身后一揽,一个娇小纤瘦的女人被他带入怀中,颔首微低,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