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要吃饭了把这碗稀饭给热了就行。”
这句话从陈秀秀嘴里说出来足以让所以曾经被她光顾过的小摊摊主们震惊。
以当初陈秀秀从小被江建康同志喂刁的那张嘴,怎么可能会吃一碗失败粘稠还有些焦糊的稀饭。
“我给你煮份白粥。”江枫也知道烧菜是不可能了,把目光投向厨房内唯一能吃的大米。
陈秀秀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江枫煮粥。
江家人不爱喝粥,要喝也不会喝白粥,至少得是鲜虾粥,牛肉粥这种在让人能感受到肉的美妙的粥。寡淡无味的白粥,是不可能会出现在江家的饭桌上的。
熬粥的要领,就是要把握米和水的比例,掌握火候转换的时机,搅拌得匀称,让米粒粒粒饱满,酥稠。
当然,这些江枫都做不到。
他只能熬出一碗让人觉得尚可能喝而且喝不死人的寡淡无味的白粥。
“我们也有好久没见了吧?”陈秀秀突然说的。
“嗯,差不多一年。你上大学以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江枫仔细地想了想。
“你今天中午见到我是不是差点没认出来,我原来胖的……不成人形,跟个肉球一样。”陈秀秀说着,看了眼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