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了北平之后说话一会儿北方一会儿南方的。”季月道。
江枫想了想,也不知道这是哪儿的方言,大学班上的同学都是天南地北的,相处了几年各地方言都会一两个字。
“季雪说你这几天天天都画图画到深夜,你又接单了,你不是说你这个月休息就是天价单都不接吗?”江枫问道。
“不是接的单,就是你那天给我讲的那个馄饨的故事,我这几天都在弄那个,已经画了几张概念图了。”季月道。
江枫怀疑他耳朵出问题了。
“你说你这几天画了几张概念图?”江枫目瞪口呆。
“是啊,当初做毕设时的感觉又回来了。哎,要是我当初做毕设的时候有现在这么用心,我估计这优秀毕业生就是我的了,没准还能拿着优秀毕业生证出去招摇撞骗混份工作。”季月一脸遗憾,转头看向江枫。
“我这也算是为公司奉献分文不取,你作为一个万恶的资本家是不是也该动点隐恻之心犒劳一下无私奉献的员工?”
江枫顿时警惕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没钱。
季月虽然是个鸽子,不管价高价低,只要是稿子都敢咕,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动笔,到了最后一刻也要想想再动笔,但不可否认她的画工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