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过了。
见多识广的卢医生深觉江枫手艺不是普通小餐馆的厨师,好奇地问道:“小江你是哪家店的厨师呀?”
“泰丰楼。”江守丞不光吃饭的时候嘴巴很快,说话的时候嘴巴也很快。
卢医生眼睛一亮:“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下周六休息,原本就想带着我老婆孩子还有我父母去你们泰丰楼吃一顿呢。”
急诊食物链底端的老许,老周和老孙只能一脸羡慕地看着卢医生。
这种在北京二环有套房,老婆漂亮,儿女双全,学历高,头发掉的还少,从投胎开始就比别人领先几万步的人生赢家,打算专门去吃饭的酒楼,肯定不是他们这种月薪不足3000的底层医生能负担得起的。
老周回味着刚才吃到的红烧肉,红烧鸡,啤酒鸭和糖醋鲤鱼的味道,又想到了最开始吃的拔丝山药的味道,以及还残留在嘴里的皮蛋瘦肉粥的余味,深觉这可能是他自有记忆以来吃过的最美味一顿饭。
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吃肉了,只要吃到肉都觉得好吃。
“泰丰楼离咱们医院近吗?”老周弱弱地问道。
“挺近的,地铁可以直达。”江枫道。
“菜价贵吗?”老周的声音更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