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牌匾。”江承德道。
“卢先生?”江恒仲有些茫然。
江承德露出一个冷笑:“您忘了吗?一年前,不就是您把泰丰楼卖给了卢先生吗?连带着江家的田地宅子,不都一起卖给了卢先生抵债吗?”
“抵债……”江恒仲眯起了眼。
这几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在现实和虚幻中来回交织,人一直都是恍惚的,偶有清醒的时候,不是在烟馆里就是在医院里,整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
江承德看见他这个样子,就仿佛看见了病榻上的爷爷和生产完失去气息的母亲,握紧拳头极力控制自己不要一拳挥上去,不再理睬他径直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