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先生和江恒仲正坐在里面说话,说上放着两杯茶,江恒仲面前的那杯只剩半杯,卢先生面前的一点也没动。
“掌柜的,江师傅来了。”伙计在外面大声道。
“知道了,我这里还有些事,你下去让伯和先坐着给他上壶好茶。”卢先生道。
“好咧。”伙计离开了。
“既然伯和都到了,我就长话短说了。”卢先生看着江恒仲淡淡地笑着,“我是个生意人,有利可图的事情我就会去做。我也不会落井下石,最多顺势推一把,但我也不是个慈善家,从来不会养闲人废人。”
江恒仲此时非常清醒,他与卢先生相识多年知道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也知道卢先生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但他也不明白他身上还有什么是能让人惦记的。
债务吗?他所欠的债务可都是欠卢先生的。
卢先生见江恒仲的表情就知道他懂了,端起了茶,到嘴边发现茶已经凉了又将茶放下。
“不知伯和有没有和你说我准备将泰丰楼搬去北平的事情。”
“说了。”
“北平不是关外,你们江家的先祖是御厨,是从北平出来的,到了我们关外就是数一数二的手艺。但北平城里到处都是达官显贵,别说先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