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哥给师父打电话报平安告诉他我们被泰丰楼录取了师父可高兴了。”
江枫一怔,仔细观察了一下董仕脸上的表情发现他不是讽刺也不是虚伪,而是真心觉得黄师傅的儿子把黄记酒家给卖了是件好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把亲爹创建并亲手发扬光大的酒楼卖掉,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像不孝子,如果老人家脾气火爆些没准都能拿着拐杖追着儿子满城打。
一直在旁边沉默着仍有董仕和江枫闲聊的董礼看出了江枫的顾虑,主动开口解释道:“师父说了,把店卖掉是件好事。老板没有经营店铺的能力,黄记酒家这些年来也一直是靠师父在撑着,实际上师父还在后厨的时候就已经有些走下坡路了。”
“师父说了,只要我们这几个徒弟学到了他的本事,黄记酒家在不在就不重要。与其把我们困在一个经营不善的餐馆厨艺无法进步,不如把店卖了让我们去更加适合的地方。老板这几年为了餐馆的事情也是焦头烂额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师父说反正黄记酒家是他创建的也没什么底蕴,与其强撑着折磨所有人,不如卖了给大家一条更好的出路,他也可以安心地安享晚年。”
江枫沉默了良久,一直到季夏换好了衣服出来才缓缓地道:“黄师傅的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