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想了想又觉得凌广昭说的有道理,他在北平都工作这么久了是该带着他爸到处转转。
如果可以的话把师伯也一起带上,这样他就可以不用说话,反正他爸和师伯会聊个不停。
“对了思源,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你今天上午和中午都呆在泰丰楼后厨吗?你觉得和泰丰楼比起来咱们八宝斋怎么样?”凌广昭试探性地问道。
“都挺好的,泰丰楼更热闹一些。”
凌广昭心里一咯噔。
“但是白案师傅不行,不如咱们。”郑思源实际上是在夸自己,他也的确是在夸自己。
凌广昭又高兴了起来。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凌广昭偏头看了郑思源一眼,“我的意思是说,你觉得咱们八宝斋的工作待遇怎么样?这不新的一年结束了吗,最近我也在做工作总结和反思。作为老板嘛,总是要不断反思,不断检讨,不断提升自己,这样咱们八宝斋才能生意兴隆,蒸蒸日上嘛!”
郑思源顿时肃然起敬,暗道凌广昭不愧是大酒楼的老板,居然还会做年度总结。
难怪他原先在姑苏开糕点铺的时候明明口碑不错,生意却一直不温不火的,原来是差了这一步。
郑思源认真道:“我觉得您做的很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