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得专门去镇上或者托人帮忙,受了委屈也没人会替你出头,要是晚上想一个人偷偷哭同屋的人还会嫌你吵了她睡觉。”
曹桂香看着秦贵生,道:“二师兄,阿敏姐去了几年了?”
“两年多了。”秦贵生闷声道。
“你们还在通信吗?”
“废话,不通信我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秦贵生没好气地看了曹桂香一眼,瞬间泄了气,“就头一年寄了不少信过来,今年一共才寄了三封信,每封都不到两页纸。”
“你还等她吗?”曹桂香问道。
“当然等!”秦贵生拔高了音量,“你以为就你定了婚期,我本来也……”
说着秦贵生突然没了声,不再说了。
“我不知道。”
彭长平摇摇头,走了。
“我都快三十了,大师兄在我这个年纪都有两个儿子了。再等几年阿敏也快三十了,我不知道。”秦贵生只能摇头,“不管你了,你爱咋咋地。”
“不用给你寄信?”曹桂香笑道。
“你敢!”秦贵生瞪大了眼睛威胁她,“别人怎样我不管,曹桂香你每个月都得写信回来,你没时间就让张褚去寄,他这几年在我们永和居白吃白喝这么多东西你使唤他是应该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