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又会怀念原先开店的时候。”陶书道,眼尖地瞄到了朝他走来的服务员,忙道,“上菜了上菜了,咱们先吃饭,可饿死我了。”
周时笑笑没说话,安静吃菜。
菜都是周时点的,没点多三菜一汤。陶书虽然在顶层餐厅工作,但顶层餐厅不会像泰丰楼这样让每个炉头厨师轮流做饭,顶层餐厅的员工餐比永和居的还要难吃,而且比较敷衍。
他又不像周时30岁了才刚谈了个女朋友,他是有家室的,有老婆有孩子,日常开销大,平日里活得扣扣缩缩的,根本不可能来泰丰楼这这种价位的餐馆吃饭。
一顿饭吃得津津有味的连话都不想说,吃完了才开启话痨模式。
“周时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把你老家的店关了,又跑到北平这边来飘。”陶书还记得周时在吃饭前跟他讲的话,“咱们原先店里那几个一起打杂的你还有联系吗?”
周时摇摇头,这些年来他唯一一直保持着联系的就只有陶书一人。
“我跟你说,混成我这样的都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小王你记得吧,就是和你同一批被招进店里的,刚进店的时候和你一样什么都不会,只能打打杂菜都不让切的那个。”
经陶书这样一说周时好像有些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