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次吴敏琪回答得倒是很快,“我记得那个味道,但是却记不清了,一开始我觉得只要我能做出来我肯定就能想起来,可是我做了这么多始终都不是那个味道。”
“琪琪,我们来重新理一下吧。”
吴敏琪正襟危坐,就像听老师讲课一样看着江枫。
“你最开始做早餐,是因为你想控制菜的辣度。”
吴敏琪点头。
“你控制住了吗?”江枫问道。
吴敏琪摇头:“没有,感觉和原先一样。”
“其实还不如原先,之前没有来北平的时候我从来不会想着少放一点,是不是放多了,客人会不会接受不了?现在做菜,总感觉有些畏首畏尾的。”吴敏琪叹了口气。
江枫也有这样的感觉,他记得吴敏琪先前在A市的时候,准确的说是在健康炒菜馆里打白工的时候,烧起菜来撒花椒和辣椒那叫一个豪迈,辣得A大学子欲哭无泪但却又欲罢不能。
直接拉动了江枫的饮品销量。
“那你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
吴敏琪想了很久,迷茫的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在烧菜的时候有意控制放佐料的量的?”江枫换了种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