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心中所想和面上所表现的完全不一样，历经一世东方宁心在毁去容颜时就学会，不过现在的东方宁心也算是好好的利用了墨言这张十五年没有表情的脸，十五年不曾有过表情的人，能透露出什么呢？
“言儿，我的乖孙呀，你快坐，快会下来，这些下人实在太不像话了，回头让你二婶去给你重新换过一批。”嘴里说的是下人，但老太太一双眼却是看向主持着家务的二婶，语气有着明显的警告。
下人如此欺主她这管事之人有不可逃脱的责任，只是这里晚辈太多了，老太太不愿意让她失了面子。
“是，老祖宗，媳妇记下了。”二婶有些委屈，但却不敢多言一句，看得出来老太太平时威严十足。
墨言看了一眼眼眶再次泛红的二婶，心里盘算着这些下人是不是受哪个主子指使的，但是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展现自己聪明和实力的时候。
“奶奶，不气，墨言，自己，不吃。”墨言装着一副迟钝的样，两个字两个字的说着，她这是在替二婶开脱。
老太太一听，可不高兴了，拉着墨言的手。“言儿，以前你不懂事，奶奶不怪你，可现在你懂事可不能那般的任性，你可是我们侯府千金小姐，可不得有半点损伤，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