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乔觉得宁宛如确实很厉害。
而且势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开诊断，买通医生，轻轻松松的从秦以泽特意交代过的东分局里将人带出来。
如果顾雅静没有真疯，她可以说是很轻松的逃过了一劫。
宁宛如……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女人，没有上过班，只有一个如今已经没有实权的儿子。
还有一个前途远大，但是如今在北方鞭长莫及的长孙。
顾乔乔想，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很得力的靠山。
联想起上一世宁宛如所做的一切，顾乔乔越发的肯定了。
只不过，连秦以泽都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
这事，暂时就只能放下了。
顾乔乔知道，她和宁宛如之间，没有那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条。
她在想，下一步做什么呢？
而在昨天，秦轩已经为她联系好了帝都美术学院，不是旁听，秦轩弄来的是进修的名额。
在这个时代也叫代培。
她的单位自然是御宝轩。
九月一日入学。
半脱产。
也就是说，每周只要上满两天就可以。
顾乔乔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