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而且他有一种直觉凌大似乎对眼前这个精致的‘小子’非常不一般，之前在包厢吴北自顾撸起她的袖子露出一截白花花手臂的时候，其他人都在起哄，可他似乎瞥见凌大比锅底还黑比冰块还冷的表情，那一闪而过的锐利又危险眼神让他现在还有些胆战心惊。要不是他确定眼前这‘小子’是个男人，他还真以为凌大喜欢上这‘小子’。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凌大因为哪一个人脸上有那么丰富的表情。
这时候凌霄然手臂若有若无握在秦湛肩膀上无言宣誓主权，几个人瞧见两人这么亲密，立马识时务上车走人了。
秦湛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侧头看了眼某人的手臂，心里却道她什么时候和这男人有这么熟了？她怎么不知道？要是以往她早闪人了，今天也算是这个男人请她吃了一顿饭，心意她领了。
“你不走？”
“上车！”
“不用了，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算远，直接走路回家就行，你先走吧！”
随着她话音一字一句落下，他握住她肩膀的手力道不自觉因为失控有些加重，眉头紧紧蹙起，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目光直盯着她之前被吴北撸起袖子的那只手臂。
秦湛瞥见他目光专注盯她的手腕，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