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这会儿可不知道凌霄然这会儿想什么，见他面色怔住盯着她瞧，还以为他在发呆，眼看老爷子和老太太已经走到车窗前，赶紧踹了下男人的腿，掰开他的手移到副驾驶座位上。
凌霄然瞧见怀里空了，心里也跟着空荡荡一阵，老太太和老爷子这会儿走到车窗跟前，又嘱咐了一番。
凌霄然一一应下，过了半响，凌霄然才发动引擎开车。
在车里，秦湛难得直接表示：“我很喜欢你爷爷奶奶，很不错！”
凌霄然宠溺道：“阿湛，不是你爷爷奶奶，是我们的爷爷奶奶！”
秦湛点点头没有反驳，过了一会儿，秦湛突然道：“对了，蔡若琴那个女人以前还虐待你？”
虐待？她觉得这个词和凌霄然这个男人太不相符了，这男人冷着一张脸就够吓人了，蔡若琴这男人还敢主动招惹他？
“她不敢！”凌霄然第一次听到蔡若琴这个名字眼睛里没有一丝冷意，蔡若琴那个女人确实不敢虐待他，最多无视他或者吹吹枕边风让凌振教训他。
秦湛嗯了一声，那车窗摇下一些，风吹到脸上凉飕飕的很舒服：“我估计也是！以后蔡若琴这个女人交给我，你没意见吧！”
凌霄然怎么可能有意见，目光温温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