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样对凌霄然说话，见他们要走，虽然拘谨不过还是有些舍不得，他们该问的还没有问呢！
程穆阳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道：“小湛，你之前是不是给扬天签名了？不行，这会儿你得帮我签一个！以后我可就是你的粉丝了！”
程穆阳这辈子还没佩服过谁，更别说当什么粉丝，可对扬天这个侄媳妇，他现在是真心诚意佩服的五体投地，虽然小湛是一个女人，不过他怎么就觉得没什么事情难的倒她！这会让他还忍不住想到小湛和韩四的人赌牌那霸气的模样。
要不是他们已经认识她许久，他们真想咬着牙问一句，小湛，你真是女人么？
这辈子他们就没有真正见过一个这样厉害的女人！比稀释珍宝还稀罕。再比比其他女人，简直根本没什么能比的。差距太大，想起以前那些瞧见蚊虫蟑螂害怕尖叫的女人，他真觉得扬天这侄媳妇就是个女人中的突变，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也少有能比得上的！以往他们还以为小湛嫁给凌霄然这个男人是高攀，可现在就是没有蒙家的背景，小湛也绝对配得上这位凌首长！
程穆阳的话落，其他人也纷纷要签名。这一整个包厢完全成了签名会，秦湛忍不住嘴角一抽一抽。不过见他们真想她签名，她倒是没说什么，让他们拿